14.堕落

会以为现在已经过去大半天了。

    接下去的路程越来越艰难，汹涌而来的恶魔之潮让她险些丧命，穿过炼狱一层菲米丝用了整整三天又十九个小时，期间释放过八次唤醒，嗑了十六块法力水晶，极效魔法药水甚至已经代替了魔法纯水当解渴饮料了，满满一魔法包裹的补给品在第一层就差不多用个精光，这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如此强大的克莱尔姐姐连第三层都冲不进去就被拖回来了。深渊附属位面的疯狂气息已经开始慢慢影响到她了，以前在试炼场因为有奥利维亚的群体驱散，根本不用担心会被深渊意志影响，仅仅三天时间，她就切实体会到恐怖意志的无处不在。

    在法力干涸的时候释放唤醒，那样会迅速拉扯空气中的魔法元素进入身躯，在地表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异样，可在黑石深渊中，那些魔法元素就像加了兴/奋剂一样，火球术搞不好就变成了炎爆术，加了料的冰锥术看上去更像冰霜版本的龙息术甚至还会打到自己，暴风雪这种大范围伤害技能随时会变成赤炎风暴，菲米丝就被变异的赤炎暴风雪吹飞出去。要不是羽落术是奥秘法术没办法变异，她可能真会被摔成脑震荡。学乖了的菲米丝开始捡起爆发和控制都不如元素法术的奥秘法术，在这种环境下她的奥秘施法能力突飞猛进，这是好事情也是坏事情。奥秘法术是直指本源的能量未经任何元素过滤的，极其容易传导各种位面意志，后果就是菲米丝的思维开始走向疯狂，她开始享受杀戮和破坏的快感，而且已经放弃了吃那些没有任何味道的魔法面包，开始以烤熟的恶魔肉为食了！

    炼狱第二层完全是淌在血浆上走过去的，夺心魔控制的人形恶魔无穷无尽，那些目光呆滞的心灵奴隶就像行尸一样张牙舞爪地冲向菲米丝，杀完一批又一批，有些时候抽不出时间回复魔法，抡起法杖像个战士一样近身肉搏，敲碎脑袋的快感让她越发疯狂起来。

    “主人，菲米丝堕落了。”芙兰指指镜像中的画面，小女孩只在炼狱中呆了七天时间，从原先的七八岁的高度一下长到了十七八岁的身高固定下来，一头长发沾满了粘稠的鲜血和秽物，看上去像极了肮脏的乞丐。只见她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捧着一只萨特的脑袋滋遛滋遛吸着红白相间的脑浆，吃完后随手丢掉空空如也的脑袋，抹抹嘴，拿起她的法杖走向下一个被秘法囚牢困住的萨特，举起法杖就是一棒子挥过去，把那倒霉恶魔巨大的头颅敲成漫天飞舞的豆腐渣，菲米丝则站在秽物之中，闭上眼似乎很享受。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以前的方法过太温和，我老想着不能让试验品受到更大的伤害，从赛丽娅和艾琳娜的前车之鉴中总得学到点什么。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插手，即使她死亡或者彻底堕落成为恶魔的一员，我也不准备救她。奥利维亚靠着外力突破传奇，当初我们可都觉得她没办法再次突破，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奥利维亚在一年内就迈入传奇中阶，不仅如此，还把郇山城堡管理的井井有条，人类的潜力可比你想象的大多了！”

    “您怎么知道她还未彻底堕落呢？都已经开始吞噬血肉了呢。”芙兰疑惑地问。

    以撒指指女孩手中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法杖，自信地说道：“因为她还没有吞掉手里的硫磺法杖啊。如果完全变成了堕落者，在没突破传奇之前，强烈的进食欲望会促使她吞掉一切带有魔力的东西，那把硫磺法杖可是史诗级物品，你认为能保留到现在吗？”

    “说的也是，只是……照这个样子下去离彻底堕落也不远了吧。”芙兰在以撒怀里翻了个身，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我对她有信心。”

    “啊……菲米丝身材看上去真不错！那对饱满的哺乳工具，比我这具躯体也小不到哪里去嘛，更可气的是居然是个白虎！”伊芙琳捂着嘴巴，一边惊讶地看着镜像喊道，一边打开门从外面蹬蹬蹬地跑过来，拉起以撒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腰肢上放整个娇躯就陷在了他的臂弯里，还不忘丢给芙兰一个戏谑的眼神。

    以撒已经习惯了两人的作风，就装作看不见一样，双手不老实地在她们的娇躯上游荡起来。想想这段时间天天在外面跑，回雪漫城的机会更是难得，他很庆幸两位水火不容的仇敌没把雪漫城给拆了，所以是时候犒劳一下劳苦功高的美女们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氛慢慢变得暧昧起来，伊芙琳跪在地板上头部不停起伏，而芙兰则褪去外衣，柔嫩的少女之躯紧贴在以撒宽阔而坚实的胸膛上，双手抱着他的脑袋把粉色唇瓣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