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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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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干头发,他无声的蹲坐在她双膝前,把脸埋在她膝腿上,和她一样保持静默。

    许久后,他说了句,“孟璃还没死。”

    听见这句话,软椅里的人儿终于有了点反应,“是么?”

    “不过她还没脱离危险期,她在监护病房里,你想看她吗?”

    苏溪米突然冷笑,“你会让我看她吗?”

    “会。”阳睿闭眼,“给我孩子。”

    她又不说话了。他的心越来越彷徨,手里捏紧的力度,却让他觉得那般空虚。

    他财富,权利,集于一身,可他为什么就是抓不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沉默许久后,轻轻说了句,“我不看她。你替我好好照顾她,如果她死了的话,我也会跟着她一块儿去的。”

    这句话的意思是,她不愿意给他生孩子。

    阳睿慢慢抬头,深幽的眸子死死盯着她的脸庞,“丫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等孟璃醒来,我认她当干妹妹,我会好好对她,我……”

    “太晚了……已经……来不及了。”苏溪米别过头,眼神焦距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我很累,我想休息。你走吧。”

    阳睿二度闭眸,忍着耳边嗡嗡直叫的耳鸣声,轻吐一口气,说,“以后别做自残的举动,知道么?我会生气的。”

    他的警告,她有没有听进去?

    很显然,她根本就没听进去。

    他转身刚离开,就听见有玻璃被杂碎的声音,他上楼一看,那丫头的光着脚,踩在茶杯碎玻璃上面。

    眸子一黑,他怒气冲冲跑过去把她抱了起来,忍着全身的暴力,替她包扎好伤口以后,捏着她下颚恶狠狠地说,“你非要逼我动怒是不是?你是不是以为你母亲死了以后我就真的拿你没办法了?丫头,我告诉你,对于女人的手段,我还没对你用上百分之一!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惹怒我代价是什么!”

    他把她安顿在沙发里,自己跑去药箱里鼓捣着什么东西,回来的时候,手里捏着两只针筒。

    看见那针筒,她还以为是春药之类的东西。

    谁知道,他把液体往她两个手腕上轻轻一扎,她身子没有任何发浪的迹象,她两条胳膊却再也无法动弹了。

    “你喜欢自残,我就让你的双手再也不能动。以后你想吃饭,我喂你,你想喝水,我拿嘴渡给你喝,你想洗澡,上厕所,我一手包办。还有你的两条腿,也不要再给我接触地面。要么你就给我躺在床上,要么就勾着我腰杆。你的这两条腿,除了为我张开之外,就没第二个用途了。”

    原本死寂的脸庞,因为他那残忍的话,变得有些闪动。他要把她最后一点作为人的权利也要剥夺?从今天起,她是不是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具玩偶?没有灵魂的人形玩偶?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他什么事也不做,就呆在家里和她玩连体婴,不管他走哪儿,不管他干什么,他都要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他腰上。这样毫无自尊的折磨,她无法解脱。因为她还没有听见孟璃离世的噩耗。

    一个月后,她收到了一个喜讯。

    孟璃没死,她脱离了危险期,不过人处于昏迷当中,醒过来的几率一半一半。至于她什么时候肯醒,医生说要看她自己的意志。她脑部受了重创,能够摆脱危险期已经是老天爷开恩了。

    这个喜讯也就意味着,她的死缓还在延续。

    这一个月里,他虽然一直埋在她体内,却不给她播种,不让她怀孕。理由,她心知肚明。

    孟璃脱离危险期的通知下来后,他终于舍得放她一点自由,双手也慢慢恢复了知觉,只是拿东西的时候,力度还是不够,甚至连水杯都拿不起来。她依然要靠着他才能吃饭脱衣服睡觉。

    三月底,她月事走了将近十多天,算算日子,快要到她的危险期了。她知道,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让她怀孕的。

    孩子,她不想要!也不能要!要了以后,她有这个信心把他弄掉么?

    晚上,阳睿从浴室里出来,穿着浴袍,头上发丝滴着水珠,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去床头柜处,打开床柜抽屉,拿起一个铁盒子,取出里面的针筒。

    坐在床沿的苏溪米,看见针筒,浑身发寒。她抬眸,对上他那深幽的眸子,哽着嗓子说,“我不想要孩子。”

    阳睿轻笑,“这么多天来沉默,好不容易开口说话,却只说这句?”

    “我最后求你这一次,别让我怀孕。不要让我更加恨你。”

    “恨吧。继续恨着,恨我一天也是恨,恨我一辈子也是恨,反正我也指望不了你能原谅我。我现在别无所求,我只要你能活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行,只要你肯乖乖吃饭,乖乖陪我睡觉,其他的,我可管不着。至于孩子,我必须要!你若是想用不小心来弄掉他,我会再让你尝尝连体婴的滋味。让你下辈子,都在我身上过日子。”

    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人!

    苏溪米瞪着他,看着他拿起针筒,在她手腕里扎了进去。

    扎完一针,他又拿起第二只针筒,往他自己手腕上也扎了一针。

    打完针,他推她上榻,跨坐在她身上,浴袍脱下。

    就在他把手往她肩头探去的一瞬间,苏溪米掏出藏在枕头下的水果尖刀,狠狠往他胸口刺去。

    阳睿低头,看着胸口那把尖刀,刺进去约莫一公分,他眉头皱也不皱一下,抬头看着她,说话,“力气不够?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原本她还恶狠狠地看着他,握着那把水果刀的手不停的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才发抖,还是因为气得太深而发抖。眼下听见他那句话后,她抬起震惊的眸子。他没发火?

    他应该一把扭开她的匕首,然后狠狠甩她一巴掌,或是用尽男人的手段来折磨她,不是这样的么?

    阳睿伸出双手,并没有抓走她的凶器,甚至他压下胸膛,为了让她刺得更深。他的双手,一手一只小腿,狠狠拉开一个弧度,为了方便自己攻破她的身躯。

    “啊!”她在大叫,不过不是因为他在侵犯自己,而是因为他胸膛压下,匕首又深入一分。血液顺着她的凶器,滴落她胸口。

    “你这样,能杀得了我么?你连我胸骨都刺不破,你怎么刺我心脏?丫头,你要真想杀我,直接割我脖子。”

    “你!”苏溪米气愤不已,“你以为我不敢吗?”

    她狠狠拔出匕首,两只小手揪着那把染血的凶器,一直在发抖,她都快忘记了,自己还在被他侵犯着。

    “你不想怀孕是吧?那就杀了我吧!杀了我,你的心愿就能达成。丫头,我已经把我所有家产都过继到你名下。我一死,你能得到我全部身家。你也就救出你那云大哥的亲妹妹!你还可以得到自由!怎样?这个结局是不是你想要的?想要的话,就狠狠割下我的喉管,我绝不拦你。”

    噗通——

    她在心跳。

    那颗冰冷的心在狠狠震动着。

    “快点动手吧,要不然,错过了这次,你就没第二次机会了。我快要射出来了!我会让你为我生下孩子,我会让你这辈子都没有逃离我的可能!我要你一辈子都留在我身边。不管你愿意也好,或是不愿意也罢。我是你男人,是你孩子的父亲,是你这具身子的主人。”

    他那霸道的宣言,依然让人气愤,可为什么,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在兴奋?为什么许久不曾悸动过的春情,却在他染血的攻势下,懵生一波前所未有的浪潮?

    她在慌神。他是不是已经爱上她了?

    如果不是爱上了她,他怎么会舍得把身家财产全部过继到她名下?甚至,他都不顾危险,愿意把性命放在她手心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匕首滑落一旁,她在他身下不停娇喘,直到两人双双奔赴白光。她身心俱疲的昏睡了过去。

    阳睿胸口的伤,不深,却也流了不少的血。伤口止住了,可他心里的那道缺口,却怎么也止不住。

    那么空虚,那般无助。对她的这一刀,心怀伤感,却又因为她没对自己痛下杀手而闪过一丝寄望。想着自己在她心里,应该还有一席之地吧?

    擦干血水汗珠,他抱着她,进了她的卧室休息,自己则回到阳台处,光着膀子,吹着初春冷风。

    那晚过后,他放任她一切自由,不再对她有任何监视,至于孩子成不成,他在等老天爷给他答复。甚至连她生日那天,他也只是趁她熟睡之后,才到她床头,在她额前烙下一个亲吻,床头柜上放上一个礼物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只奶嘴。

    礼物她没拆,所以她不知道他送了什么东西给她。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孩子对他来说究竟有多么重要。

    半个月后,他回家,一开门,看见那丫头满脸震惊的坐在沙发里发呆。

    看见她那表情,他嘴角牵出一道弧度。

    她怀孕了。应该不会错。

    今天原本应该是她月事结束的日子,可她月事到今天都还没来。那十有八九……

    不!她上次也曾出现过月事没来的现象。应该和上次一样吧?压力太大,导致并月。她这样欺骗着自己。

    阳睿走到她跟前,搂着她的小腰,用力扶起她身躯,让她卧躺在沙发上,他顺势把头一压,耳朵覆在她腹处,听着她肚子,“嗯,我听见了。孩子在和我说话呢!”

    苏溪米闭上眼睛,表情冷冰,低吼一句,“我没怀孕。你不要乱说话。”

    “是么?我带了验孕棒,你要不要验一下?”

    “我不验。我没怀孕,我验什么?”

    “呵呵,孩子说,妈妈别生气,爸爸他想和你重新开始,他说要你接受他,好不好?”

    苏溪米立马起身,推开他的脑袋,“重新开始?然后再让我胆战心惊的等你什么时候发疯?要我这一辈子都活在地狱的恐惧里煎熬?这样的日子,我可以受,你想让我的孩子陪着我一块儿受?”

    阳睿微微抬眸,像是无法理解她的恐惧,“我……”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一抿唇,他静静地眨了几下眼后,慢慢转身离开。离开前,他把验孕棒留在了茶几上。

    他一走,苏溪米直接趴在沙发里,无声掉着眼泪。她已经连放声痛哭的力气都没了似得。她在想,究竟要怎样,才能摆脱他的控制?

    过了一天,他回家,打开房门,鼻子里闻到一股菜香,他奇怪,“猫儿?”

    厨房里,穿着围裙,拿着铲子凸凸跑出来的小女人,冲他甜甜微笑,“哥,你回来了?”

    这一声,哥,叫得他骨头都酥了,甚至连心也跟着在酥麻。他傻傻的站在远处,凝望着拿围着围裙的小女人。

    苏溪米笑着说,“我做了点菜。等会儿就可以吃了呢!去洗手,到桌子上等我。”

    说完,她又凸凸跑回炉灶旁忙乎。

    阳睿眨眼,想着,是不是他走错了房间?他还傻傻的看了看整个厅堂,直到确定这里的确是自己的家后,他才安心。

    僵着身子,他进了厨房,站在那忙碌的小女人背后,一把搂着她肩头问,“你在干嘛?”

    “做饭啊。”苏溪米理所当然的说。

    “你……你还记得我是谁么?”

    “哥,你傻了么?”苏溪米笑着反问他,“你是谁你自己不知道?还来问我?”

    “不是!我只是奇怪,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你不是还想杀……”

    “嘘——”苏溪米转身,拿手指压着他的嘴说,“以前的事,我们都不要提了。我既然决定要和你重新开始,之前咱们的恩恩怨怨,全都一笔勾销好不好?”

    阳睿二度瞪着傻傻的眼睛,干巴着,望着她,他那不可置信的眸子,瞪得何其痴傻。

    苏溪米冲他甜甜一笑,说,“滚去洗手,我菜都快糊了。”

    阳睿禁不住露出一道傻笑,立马听话的转身洗手。听话的守在桌前,等她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上。

    那一刻那一秒,他觉得自己何其幸福。他和她之间,根本不需要那些巨大的财富和权利,他只要和她过上这样平凡的小日子就行。

    这顿饭,吃得你侬我侬,喂喂游戏喂到深夜,然后两人滚去浴室里洗了鸳鸯澡,又滚上床榻缠绵到了凌晨。

    这一觉,是他这么多年来,睡得最舒坦的一晚。当他睁开眸子,看见黄昏的红光,自窗口洒进屋内的时候,他遮住双眼,眯着缝儿,看向背对着自己而坐的女人。

    想起昨晚幸福的时光,他嘴角依旧洒着微笑。

    他起身,把身子沉沉压上她后背,咬着她耳畔说话,“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晚上我来煮,你再睡一会儿,醒来就有的吃了。嗯?”

    苏溪米安安静静的不说话。

    她的沉默,引来他一度心慌。眉头瞬间拧了起来,“猫儿?怎么了?”

    苏溪米冷笑一声问,“你该不会以为昨天我说要重新开始的话,是真的吧?”

    身后,男人的身躯狠狠一怔。

    她收到了他的反应,嘴角笑得更加残忍,“我忘了告诉你。昨天,我骗了你!我和你之间,根本就不可能了。说什么重新开始,只是在开玩笑罢了。”

    肩头的重量突然轻了许多,圈着她小腰的手掌,力度慢慢松了下来。

    “猫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知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阳睿,我告诉你,我讨厌你,讨厌你身上所有东西,讨厌你这间房子,讨厌你身上染血的味道,讨厌你那霸道的性格,讨厌你那恶心的工作,讨厌你一切一切,厌恶到我光想呕都呕不光。我和你早就已经完了!彻底完了!你明不明白?”

    她没有回头看他。如果她回头,就能够看到他的表情有多么苍白。

    他耳边的耳鸣声,又一次响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响得他头痛欲裂。

    他背过身子,麻木的坐在床沿,整个身躯,温度降到最低。

    两个人,一人坐一个床沿,背对着背,谁也看不见谁。就如同他们的心,分隔两处,即使身体再怎么融洽,他们的心永远隔着这层距离。

    他的喘息声,很缓慢,像是每呼一口气,都会疼到骨子里一样。

    这世上有谁能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前一刻他还在天堂里享受着幸福美妙的时光,可就在一秒钟内,他被狠狠推入地狱!

    他是不是可以埋怨她残忍?没有折磨他的身体,却狠狠的伤了他的心。

    她这一刀,比她那把匕首,刺得更深。这个伤口,估计一辈子都难以修复。

    两人沉默许久后,阳睿穿上衣服,静悄悄的离开。

    司千回来了,是被二哥三哥叫回来的。他一回来,就看见老大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旁,头枕着窗户,两眼呆滞,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动作也不做。衣服松松垮垮,扣子也扣错了几颗,头发凌乱地像是几天都没打理过一样。

    那么狼狈的模样,他们仨,从没见过。

    那个火爆龙,竟然会变得如此沉默。

    “发生了什么事?”司千问。

    君赋摇头,“和小嫂吵架了。”

    “吵架?以前不是经常吵架么?”不过以前,每次他俩吵架,老大都会把脾气往他们仨人身上撒。他们总觉得那个畜生,精力无限,谁也无法把他榨干。

    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老大会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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