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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也要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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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学习有任何长进，只有这样，张爸爸才会同意她的请求，周泽之才会不停地来到这里。她一早就决定了，要用白痴的身份留住他，怎么会轻易达成补习定下的目标，结束这样的相处时光。
“奶奶和我说，男孩子喜欢笨笨的女生呢……”
流流合上日记本，不可遏制地泪流满面，她一点也不坚强，连张小叮的一半都不如。
她想起年幼的时候，每次挨了骂躲起来哭的时候，那个兜里总是装着糖果的外婆，总能找到她。她拄着拐杖摇摇晃晃地来到她面前，外婆的长相早就记不清，只记得伸过来的那只宽大手掌，像树皮的一样的枯老，掌心躺着一颗糖果，那个老人摸着她的头，轻易地就让她破涕为笑。
那张脸，和张奶奶的面容重叠在了一起，分不清虚假和真实……
“奶奶，你的小红花，我会好好保护它的，我会，让它变成最漂亮的花朵。”
xxxxxx
“周泽之果然又是第一名，真是变态啊变态！”
“可是你们听说了吗，第二名是张小叮啊张小叮！！”
“这有什么稀奇，张小叮都变了这么多，早就震惊不了我了，她啊，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张小叮了……”
“喂喂，小声点，她在那边啦！”
……
小道上走来一对男女，正是池海和他们口中的新晋学霸张小叮。
“又是倒数第一？”女生挑眉。
“嗯。”后者屈辱地点头，为什么大家一开始都是相亲相爱的学渣，他的小叮怎么摇身变成了打击弱小的学霸？
她一定在嫌弃他了，池海瞪着无辜的双眼。
“你啊，怎么就是个真的笨蛋呢？”流流无奈。
难道笨蛋还有假的吗？池海一脸不解。
这些天来，流流染回了头发，换了乖巧的学生头，衣服也不再奇奇怪怪。在一众学生中，她是那么普通的其中之一，不再会有人第一眼发现她的存在，她也不再想要博取某个人的注意。
“张小叮。”有时候，她和周泽之也会这样在学校里碰见，多半先开口的人是他。
“听说你最近……”
“我很好。”
周泽之犹豫了一番，还是问出了口，“你当时……为什么要扮成另一个人骗我？”
“啊，为什么呢？我也忘了为什么，可能是你说不会喜欢我这样不正常的女生，所以才想要变正常……”流流微笑，“可是呢，张小叮的印象太根深蒂固了吧，我才想要换个身份来讨好你……”
“张小叮不行，丁小樟会怎么样呢？”
她摇头摇头，“结果是，都不行呢！”
那么显而易见的名字，他居然都没有察觉到。周泽之苦笑，“他们都说，你和池海……”
“对，我们在一起。”
这样的答案，听到了也会心痛吗？面前的女生，看着他，冷漠得像个陌生人，心，更加难受了吗？
承认吧，周泽之，你也会嫉妒，你也会后悔……
“我知道了。”周泽之转身离开。
看着那道灰色的背影，流流勾起笑来，她曾经天真地以为只有讨好才会换来好感度，原来……
伤害也可以。
“嘀——男主周泽之对你的好感度增加10％，现为90％。”
多么悦耳的声音，像是玻璃割开皮肤，疼痛的快感。
卑微的乞怜，换来的爱情是施舍，更可悲的，是连施舍的爱都换不来一分，张小叮，我真的同情原来那个你……
……
“张福顺，你告诉我真话，芷涵那丫头是不是你在外面的野种？好啊，你居然瞒了我这么多年！！”
“张福顺，你怎么对得起我！！”
物件破碎冲撞的声音不停从客厅传来，流流迈脚进去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抱着椅子挡脸的张爸爸躲在沙发后，面前站着双手叉腰的张妈妈。
张爸爸第一眼瞄到了自家女儿，连忙招手求救，“小叮，你妈妈今天发疯了，快劝劝她啊！”
“我发疯，到底谁发疯？小叮，你过来，妈妈和你说，你爸当年在外面养女人，还有了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张妈妈拉过流流的手，越说越来气。
“妈，你误会了。”流流不露痕迹地抽回手，“芷涵是爸爸朋友的女儿，他只是出于好心，才带回来的。”
“你……”你怎么知道？张爸爸从沙发后站起来，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件事情明明没有人知道的啊。
“既然是这样，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张妈妈有些郁闷地踢了脚破碎的灯罩，她像是说不通不讲理的女人吗？
“因为，爸爸的那位朋友，是个漂亮的阿姨哦！”
流流丢下这句话，跨过一地狼藉上楼，听着又开始闹腾起来的客厅，无奈摇头。
“有那么难过吗？”
蜷缩在楼梯上的低头哭泣的张芷涵，抬起红红的眼睛看她，“张小叮，如果你是我，不会难过吗？”
她说了张小叮，不再是甜甜的姐姐的称谓。
“张小叮，我多羡慕你，你有真正的家人。无论我怎么优秀，怎么努力也好，别人都夸奖我也好，我都取代不了你，因为你才是家里真正地公主，这从来改变不了……”
“而我，只是个别人看着可怜捡回来的小狗一样，看着很疼爱，其实根本没有一个人把我当作真正地家里一份子。你听，那个我一直喊着妈妈的那个人，刚才是多咬牙切齿地喊着我的名字，我真的好难受……”
“凭什么只有你能得到奶奶的唯一疼爱，！你知道吗？她临终还喊着你的名字，一直是你，从来都是你！！她明明当时握着的是我的手啊……”
“从没有人真正的爱我……泽之也是，我以为找到了爱我和我爱你的人，可他却告诉我，他现在喜欢的人是你……为什么什么都是你的？为什么我什么都得不到？！”
就像张小叮一直嫉妒着人见人爱的张芷涵一样，其实，张芷涵又何尝不是一直嫉妒着张小叮。
原来，张小叮和张芷涵，他们一直互相嫉妒着。
“张芷涵，不属于你的东西得不到，但你还拥有很多别的东西。”流流蹲下身，用袖子替她擦着那张泪水纵横的脸。
“你的优秀，和别人是没有关系的。”
她现在，居然在安慰灰姑娘，像安慰一样难过得的自己一样，大家不过是无怨无仇的凡人。
“奶奶说过，总有一天，会等来喜欢你的人，因为我们，可都是好女孩啊。”
张芷涵伸手抱住她的脖子，哽咽着：“姐姐！！”
两个女孩，在楼梯上拥抱着，所有的心结，在此刻全都解开。
……
“周泽之吗？听说今晚有流星雨，你要来陪我一起看吗？”
“可是我看过星象预报，今天没有……”
“所以，你来吗？”
周泽之来到公园的时候，便看到皎洁的月光下，穿着格子衬衫和牛仔的女孩，她乌黑的耳畔别了朵小红花，平添一分娇俏。
“今天是十五，月亮真好。”
“所以不会有流星雨。”流流接口，转过头去，“反正，你都会过来的。”
他当然会过来，因为他来看的，本来就不是为了什么星星月亮。
“好看吗？”
周泽之抬头，便看到她指着耳畔的小红花，笑意盈盈的样子格外好看，下意识地点下头。
“为了做完这朵小红花，我可是废了好多功夫，没办法啊，我本来就不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展开的手掌，有数不清的针口划伤，全都是她的杰作。当真正完成的时候，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终究是做到了……
所以，也该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啊。
“周泽之，听说你跟芷涵说喜欢我？”
周泽之身子一僵，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哈哈，看来是真的啊！”
流流笑，“说起来，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
“张小叮……”
周泽之推了把眼镜，掩饰自己的紧张，“那天晚上，就是你教我系鞋带的那天晚上。”
是那天吗，流流的笑容褪却，那也是奶奶去世的前一天呢。
“那天，我临走前，你奶奶对我说了几句话……”
流流抬头，“什么话？”
“她要我代替她，好好照顾你，她说，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孩，她说，她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周泽之顿了顿继续说道，“她说，你哭的时候，真的很难看，我绝不能惹你难过，掉一滴眼泪都不行！”
“是吗？”奶奶她和你，说了这么多这么多话啊……
流流抬手抚摸着鬓角的小红花，忽然开口，“周泽之，来，握我的手。”
周泽之愣了一下，伸出手，覆上椅子上的那只手，那只手反过来，伸入他的每个指缝，十指相扣，别样的情绪涌入心间……
“嘀——男主周泽之对你的好感度增加10％，现为100％。”
“再见了，周泽之。”
身体越来越轻，周遭的景物慢慢模糊，张小叮和周泽之的手交叠在一起，那是流流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怎么去选择，是最初的憧憬，还是和白痴到老的爱情，选择的权利就留给原来的张小叮，而她，该离开了……
“恭喜玩家流流达成本关胜利条件！奖励精美cg五张。”
“本关用时四十三天十七时四十秒，成功完成主线和隐藏任务，评价等级：b＋，额外奖励任务物品：奶奶的小红花。”
赢了吗？终于过关了吗？
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快乐呢？
流流看着躺在手心的小红花，很轻很轻，心情却很重很重……
外婆，奶奶，我答应你们，我会坚强，不会再哭了。
……
“玩家请选择，是否进入下一关《致命危情》，倒计时60秒，60秒后将自动进入……”
流流依旧沉浸在自己思绪中，迟迟没有作出回复。
不知何时，身边的场景已经慢慢变化。
“啪——”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唤回她的心神，嘴里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流流震惊地抬眸，便看到抵在面前的黑洞洞的枪口，和抓着她头发的的黑衣男子。无疑，刚才打了她一掌的，就是面前的这个人。
五官深刻的年轻男子，眸子里闪着让人胆战的寒光，唇线斜挑，那样的笑，带着十分的威胁，没有一丝的愉悦。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吗，不要在我的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枪口在她脸上慢慢划动，男子嘴唇张合，发出低沉暗哑的声音，“跟了我这么久，你还不清楚我的脾气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会舍不得，杀、掉、你？”
男子慢慢扣动扳机，手背上浮起几根青筋，他的慢动作倒映在流流的瞳孔中，像是发来的死亡通牒……
毫无疑问，他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奶奶和我说，男孩子喜欢笨笨的女生呢……”
流流合上日记本，不可遏制地泪流满面，她一点也不坚强，连张小叮的一半都不如。
她想起年幼的时候，每次挨了骂躲起来哭的时候，那个兜里总是装着糖果的外婆，总能找到她。她拄着拐杖摇摇晃晃地来到她面前，外婆的长相早就记不清，只记得伸过来的那只宽大手掌，像树皮的一样的枯老，掌心躺着一颗糖果，那个老人摸着她的头，轻易地就让她破涕为笑。
那张脸，和张奶奶的面容重叠在了一起，分不清虚假和真实……
“奶奶，你的小红花，我会好好保护它的，我会，让它变成最漂亮的花朵。”
xxxxxx
“周泽之果然又是第一名，真是变态啊变态！”
“可是你们听说了吗，第二名是张小叮啊张小叮！！”
“这有什么稀奇，张小叮都变了这么多，早就震惊不了我了，她啊，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张小叮了……”
“喂喂，小声点，她在那边啦！”
……
小道上走来一对男女，正是池海和他们口中的新晋学霸张小叮。
“又是倒数第一？”女生挑眉。
“嗯。”后者屈辱地点头，为什么大家一开始都是相亲相爱的学渣，他的小叮怎么摇身变成了打击弱小的学霸？
她一定在嫌弃他了，池海瞪着无辜的双眼。
“你啊，怎么就是个真的笨蛋呢？”流流无奈。
难道笨蛋还有假的吗？池海一脸不解。
这些天来，流流染回了头发，换了乖巧的学生头，衣服也不再奇奇怪怪。在一众学生中，她是那么普通的其中之一，不再会有人第一眼发现她的存在，她也不再想要博取某个人的注意。
“张小叮。”有时候，她和周泽之也会这样在学校里碰见，多半先开口的人是他。
“听说你最近……”
“我很好。”
周泽之犹豫了一番，还是问出了口，“你当时……为什么要扮成另一个人骗我？”
“啊，为什么呢？我也忘了为什么，可能是你说不会喜欢我这样不正常的女生，所以才想要变正常……”流流微笑，“可是呢，张小叮的印象太根深蒂固了吧，我才想要换个身份来讨好你……”
“张小叮不行，丁小樟会怎么样呢？”
她摇头摇头，“结果是，都不行呢！”
那么显而易见的名字，他居然都没有察觉到。周泽之苦笑，“他们都说，你和池海……”
“对，我们在一起。”
这样的答案，听到了也会心痛吗？面前的女生，看着他，冷漠得像个陌生人，心，更加难受了吗？
承认吧，周泽之，你也会嫉妒，你也会后悔……
“我知道了。”周泽之转身离开。
看着那道灰色的背影，流流勾起笑来，她曾经天真地以为只有讨好才会换来好感度，原来……
伤害也可以。
“嘀——男主周泽之对你的好感度增加10％，现为90％。”
多么悦耳的声音，像是玻璃割开皮肤，疼痛的快感。
卑微的乞怜，换来的爱情是施舍，更可悲的，是连施舍的爱都换不来一分，张小叮，我真的同情原来那个你……
……
“张福顺，你告诉我真话，芷涵那丫头是不是你在外面的野种？好啊，你居然瞒了我这么多年！！”
“张福顺，你怎么对得起我！！”
物件破碎冲撞的声音不停从客厅传来，流流迈脚进去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抱着椅子挡脸的张爸爸躲在沙发后，面前站着双手叉腰的张妈妈。
张爸爸第一眼瞄到了自家女儿，连忙招手求救，“小叮，你妈妈今天发疯了，快劝劝她啊！”
“我发疯，到底谁发疯？小叮，你过来，妈妈和你说，你爸当年在外面养女人，还有了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张妈妈拉过流流的手，越说越来气。
“妈，你误会了。”流流不露痕迹地抽回手，“芷涵是爸爸朋友的女儿，他只是出于好心，才带回来的。”
“你……”你怎么知道？张爸爸从沙发后站起来，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件事情明明没有人知道的啊。
“既然是这样，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张妈妈有些郁闷地踢了脚破碎的灯罩，她像是说不通不讲理的女人吗？
“因为，爸爸的那位朋友，是个漂亮的阿姨哦！”
流流丢下这句话，跨过一地狼藉上楼，听着又开始闹腾起来的客厅，无奈摇头。
“有那么难过吗？”
蜷缩在楼梯上的低头哭泣的张芷涵，抬起红红的眼睛看她，“张小叮，如果你是我，不会难过吗？”
她说了张小叮，不再是甜甜的姐姐的称谓。
“张小叮，我多羡慕你，你有真正的家人。无论我怎么优秀，怎么努力也好，别人都夸奖我也好，我都取代不了你，因为你才是家里真正地公主，这从来改变不了……”
“而我，只是个别人看着可怜捡回来的小狗一样，看着很疼爱，其实根本没有一个人把我当作真正地家里一份子。你听，那个我一直喊着妈妈的那个人，刚才是多咬牙切齿地喊着我的名字，我真的好难受……”
“凭什么只有你能得到奶奶的唯一疼爱，！你知道吗？她临终还喊着你的名字，一直是你，从来都是你！！她明明当时握着的是我的手啊……”
“从没有人真正的爱我……泽之也是，我以为找到了爱我和我爱你的人，可他却告诉我，他现在喜欢的人是你……为什么什么都是你的？为什么我什么都得不到？！”
就像张小叮一直嫉妒着人见人爱的张芷涵一样，其实，张芷涵又何尝不是一直嫉妒着张小叮。
原来，张小叮和张芷涵，他们一直互相嫉妒着。
“张芷涵，不属于你的东西得不到，但你还拥有很多别的东西。”流流蹲下身，用袖子替她擦着那张泪水纵横的脸。
“你的优秀，和别人是没有关系的。”
她现在，居然在安慰灰姑娘，像安慰一样难过得的自己一样，大家不过是无怨无仇的凡人。
“奶奶说过，总有一天，会等来喜欢你的人，因为我们，可都是好女孩啊。”
张芷涵伸手抱住她的脖子，哽咽着：“姐姐！！”
两个女孩，在楼梯上拥抱着，所有的心结，在此刻全都解开。
……
“周泽之吗？听说今晚有流星雨，你要来陪我一起看吗？”
“可是我看过星象预报，今天没有……”
“所以，你来吗？”
周泽之来到公园的时候，便看到皎洁的月光下，穿着格子衬衫和牛仔的女孩，她乌黑的耳畔别了朵小红花，平添一分娇俏。
“今天是十五，月亮真好。”
“所以不会有流星雨。”流流接口，转过头去，“反正，你都会过来的。”
他当然会过来，因为他来看的，本来就不是为了什么星星月亮。
“好看吗？”
周泽之抬头，便看到她指着耳畔的小红花，笑意盈盈的样子格外好看，下意识地点下头。
“为了做完这朵小红花，我可是废了好多功夫，没办法啊，我本来就不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展开的手掌，有数不清的针口划伤，全都是她的杰作。当真正完成的时候，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终究是做到了……
所以，也该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啊。
“周泽之，听说你跟芷涵说喜欢我？”
周泽之身子一僵，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哈哈，看来是真的啊！”
流流笑，“说起来，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
“张小叮……”
周泽之推了把眼镜，掩饰自己的紧张，“那天晚上，就是你教我系鞋带的那天晚上。”
是那天吗，流流的笑容褪却，那也是奶奶去世的前一天呢。
“那天，我临走前，你奶奶对我说了几句话……”
流流抬头，“什么话？”
“她要我代替她，好好照顾你，她说，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孩，她说，她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周泽之顿了顿继续说道，“她说，你哭的时候，真的很难看，我绝不能惹你难过，掉一滴眼泪都不行！”
“是吗？”奶奶她和你，说了这么多这么多话啊……
流流抬手抚摸着鬓角的小红花，忽然开口，“周泽之，来，握我的手。”
周泽之愣了一下，伸出手，覆上椅子上的那只手，那只手反过来，伸入他的每个指缝，十指相扣，别样的情绪涌入心间……
“嘀——男主周泽之对你的好感度增加10％，现为100％。”
“再见了，周泽之。”
身体越来越轻，周遭的景物慢慢模糊，张小叮和周泽之的手交叠在一起，那是流流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怎么去选择，是最初的憧憬，还是和白痴到老的爱情，选择的权利就留给原来的张小叮，而她，该离开了……
“恭喜玩家流流达成本关胜利条件！奖励精美cg五张。”
“本关用时四十三天十七时四十秒，成功完成主线和隐藏任务，评价等级：b＋，额外奖励任务物品：奶奶的小红花。”
赢了吗？终于过关了吗？
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快乐呢？
流流看着躺在手心的小红花，很轻很轻，心情却很重很重……
外婆，奶奶，我答应你们，我会坚强，不会再哭了。
……
“玩家请选择，是否进入下一关《致命危情》，倒计时60秒，60秒后将自动进入……”
流流依旧沉浸在自己思绪中，迟迟没有作出回复。
不知何时，身边的场景已经慢慢变化。
“啪——”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唤回她的心神，嘴里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流流震惊地抬眸，便看到抵在面前的黑洞洞的枪口，和抓着她头发的的黑衣男子。无疑，刚才打了她一掌的，就是面前的这个人。
五官深刻的年轻男子，眸子里闪着让人胆战的寒光，唇线斜挑，那样的笑，带着十分的威胁，没有一丝的愉悦。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吗，不要在我的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枪口在她脸上慢慢划动，男子嘴唇张合，发出低沉暗哑的声音，“跟了我这么久，你还不清楚我的脾气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会舍不得，杀、掉、你？”
男子慢慢扣动扳机，手背上浮起几根青筋，他的慢动作倒映在流流的瞳孔中，像是发来的死亡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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